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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产纷争激烈程度堪比清宫剧。
”
5月26日,据香港媒体报道,港澳知名爱国企业家、第9届至第11届全国政协常委何鸿燊逝世,享年98岁。
何鸿燊于1921年11月25日在香港出生,祖籍广东。他是香港商人何东爵士的侄孙,家境优渥。他旗下的企业主要包括:澳门博彩控股有限公司、香港新濠国际集团、香港信德集团有限公司、澳门国际机场专营公司、澳门诚兴银行等。
5月25日,有消息称何鸿燊病危,情况不甚乐观。次日,何鸿燊离世。
赌王转入ICU病房时,三姨太的儿子何猷启在2019年农历新年之后对媒体宣布婚讯,不乏“冲喜”意味。他说新年已经带妻子回家探望父亲,向父亲“逗利是”——这是广东、港澳的春节习俗,小辈向长辈拜年并且讨要红包,取其大吉大利、好运连连之意。
不过,在豪门家族,真正要逗(斗)的是千亿家产,各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四房十七杰”,一生桃花不断
从1942年21岁第一次结婚至今,何鸿燊一共迎娶了4位太太,不断开枝散叶,在57个年头里一共孕育了17个子女,号称“四房十七杰”。子女中有12女5男,可见赌王不仅女人缘好,女儿缘也很旺。
赌王的原配夫人是出身于澳门显赫律师世家的葡萄牙人黎婉华(Clementina Angela Leit??o),年轻时温婉美丽,有“澳门第一美人”之称,何鸿燊对其一见钟情,甚至为了追求她而专门学葡萄牙语。
年轻时的黎婉华
黎婉华育有一子三女,但一生命途多舛,1957年得结肠炎之后体重暴降,1973年在葡萄牙遭特大车祸重伤,丧失大部分记忆,生活不能自理。2004年黎婉华在澳门去世,终年80岁。
大房家庭的发展相对比较悲惨,目前已是人丁稀落。1981年,黎婉华独子何猷光和妻子Suki Potier在葡萄牙遭遇重大车祸双双早逝,终年33岁;长女何超英经历手足早丧之后重度精神失常,于2014年去世。
现在大房仅剩1958年和1962年出生的两个女儿何超贤和何超雄,何超贤是一名雕塑家,在美国生活七年,以售卖自己的雕塑品为生,后回港于兰桂坊开设画廊。何超雄曾掌管澳门逸园赛狗股份公司,在豪宅房产投资上手笔颇大;她曾带一名同性恋人在母亲黎婉华的葬礼上露面。二人平时都很低调,鲜少公开露面,不过在2011年何家争产纠纷中也代表大房争取权益。
何鸿燊和原配黎婉华
1957年,何鸿燊按照大清律例纳妾蓝琼缨。蓝琼璎舞技出众,被称为“舞后”,而何鸿燊则被称为“舞王”,蓝经常随何鸿燊参加慈善和社交活动。
1980年代后期,蓝琼缨以赌王在加拿大投资、父亲也早已移民加拿大为由,搬去加拿大居住。外界也有传言是因为赌王娶三房四房,所以“分而治之”,使其各占山头,避免冲突。在何鸿燊的四位太太中,蓝琼缨资产最多、最富有。
蓝琼缨有五名子女,分别是女儿何超琼、何超凤、何超蕸、何超仪及独子何猷龙。
何超琼是最像赌王的女儿,由父亲一手培养,长相气质都相当端庄大气,有“赌后”、“濠江才女”之称。她在2013时一度成为香港女首富,现为信德集团董事总经理兼执行董事,掌管集团的策略性发展及企业管理业务,她亦是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董事、澳门美高梅,以及美高梅中国董事总经理、澳门电力股份有限公司董事会主席。何超琼曾获《财富》杂志选为50位世界商界女强人第49位。
何超琼曾经与香港豪门许爱周家族的许晋亨有过一段婚姻,当时连续举行多日婚宴被称为“王子和公主的世纪婚礼”,但最终在2000年以离婚收场。
蓝琼缨的次女何超凤同样极具才干,现任澳博控股主席兼执行董事。在2011年的争产风波中,由于母亲蓝琼璎年事已高,二房的利益和立场主要由何超琼、何超凤出面代表,与父亲何鸿燊的冲突最为激烈,曾二度被父亲入禀法院状告。
幼女何超仪专心混迹演艺圈,目前21岁出道,最佳成绩是在1999年获第36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配角,2003年夺得第2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配角。
蓝琼缨的独子何猷龙是何家最年长的儿子。现年42岁的他担任全国工商联副主席,新濠集团主席兼行政总裁,2006年接任新濠国际主席兼行政总裁,也是香港、澳门及中国内地多家私营公司的董事会及委员会成员。2014年,何猷龙凭借34亿美元身价首次登上2014福布斯香港富豪榜第12位。
1985年,何鸿燊的三姨太陈婉珍浮出水面,何鸿燊以陈婉珍的名义在香港购置了大潭雅柏苑两个中层住宅,公开同居。
陈婉珍最早是黎婉华的私人看护,因此结缘赌王,两人年龄相差33岁,但日久生情。陈婉珍平时作风较为低调,较热衷参与社会慈善及推动文化艺术事业。因为钟情古董,于1980年代开设御珍阁古董店,并开始投资各种生意。2004年成立安威管理有限公司专责投资及管理其地产业务。现为安利(香港)管理有限公司主席,管理旗下接待、地产、休闲、零售及运输等业务的投资项目。
陈婉珍育有两女一子,长女何超云诞生于1989年,两年后1991年龙凤胎姐弟何超莲和何猷启出生。何超莲被香港媒体称为“最索千金”(最漂亮的千金)。何超莲与何猷启满18岁时,赌王为他们在香港君悦酒店举行超过千万元的“成人礼”生日会。除了特别邀请天后容祖儿及泳儿为表演嘉宾外,赌王更一掷千万,每人送两层澳门豪宅作为生日大礼。
1988年赌王的四姨太梁安琪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她在广州出生,年少时是舞蹈演员,移居澳门之初,一度需要打四份工勉强维持生计,直到1986年在舞会上以出众的舞技吸引了何鸿燊,比赌王小40岁的她成为何家四姨太。
和二房蓝琼璎相似,梁安琪相当能干,在后期陪伴赌王出席各种社交场合,自己的事业也蒸蒸日上。在1990年代后期开始涉足多个行业,在香港、澳门及中国内地开设澳门茶餐厅、桑拿浴室、证券行、高尔夫球场等,及参与澳门赛马会的业务,担任澳门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承包葡京娱乐场、回力娱乐场等多个贵宾厅。2007年梁安琪向电视广播有限公司收购无线收费电视20%的股权,第一次踏足媒体工业。她一贯是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口头禅是:“要做到最好。”
何鸿燊和梁安琪共舞。
梁安琪育有两子两女,分别为长女何超盈、长子何猷亨、次子何猷君和幼女何超欣。其中现年24岁的学霸何猷君最为内地民众熟知,他在18岁那年同时拿到英国剑桥大学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录取通知,最终就读入麻省理工,3年时间读完4年课程,其后升读金融硕士。
何猷君是湖南卫视《我是未来》、江苏卫视《一站到底》、《最强大脑之燃烧吧大脑》、腾讯视频《王者出击》等综艺节目的常客。2018年4月还出现了一个让广大电竞爱好者兴奋的消息——澳门电子竞技总会正式成立,何猷君就任首届会长,万达集团少东家王思聪到场参加典礼和担任荣誉会长。
而何超欣是赌王78岁才得的幼女,今年刚刚成年。何超欣才貌双全,和哥哥一样入读麻省理工,备受赌王宠爱。
耄耋之年再遇新欢,终未能迎娶入门
其实在2007年至2009年之间,赌王身边又出现一位“新人”——邓咏诗。她本来只是养和医院的一名护士,居住在筲箕湾居屋东骏苑,却因成为三姨太陈婉珍的私人看护,而与何家结缘,当年邓咏诗得到同样是护士出身的陈婉珍信赖,2007年4月赌王因便秘灌肠导致受伤,三姨太让邓咏诗专责照顾赌王,竟成就邓咏诗和赌王一段破朔迷离的恋情。
当时赌王已经86岁,而邓咏诗未满30岁,近60岁的年龄差距,再次突破大众对于“年龄不是问题”的认知。
2007年底,何鸿燊和邓咏诗甜蜜拍拖被媒体曝光,当时两人去了铜锣湾意大利餐厅吃晚餐,离开时,邓咏诗温柔的替赌王围好围巾,态度亲昵,赌王也显得十分受用。之后,两人乘同一辆车离开。
何鸿燊(左)和邓咏诗(中)
邓咏诗的出现让四姨太梁安琪大为不满,因为当年赌王在追求她时,曾经说“这么多年我找到你,我就认定你是最好的舞伴,就不要再找其他的舞伴。”梦想成为赌王最后一位爱人的梁安琪,面对“后来者”邓咏诗的心情可想而知。
当媒体致电梁安琪询问“五姨太”时,她态度冷淡答道:“哦,那个是看护,之前何先生病过,就找个看护陪着他。”
当时赌王年事已高,如果再娶,对现有的四房而言,无疑是活生生多出来一个财产竞争者。究竟是其中一位姨太向媒体曝光邓咏诗,以阻挡她入门之路,还是邓自曝以观何家反应,至今不得而知。总之赌王和这个年轻女子的恋情维持不到两年,很快便割爱了。
不过在短短两年时间内,邓咏诗可以说是一夜暴富,资产超过亿元,多次全款买车买豪宅。
就在坊间把“五姨太”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时,2009年,30岁的邓咏诗突然与传闻相恋13年的游泳教练苏炳龙在香港注册结婚,并主动把婚讯和照片公布给媒体。不过婚礼上何家上下零代表捧场,对此,当邓咏诗被媒体问到“会不会不开心时”,苏炳龙替她挡下,答道:“婚礼好开心”。
2009年邓咏诗和苏炳龙结婚
说回赌王家谱上有名的四房太太。香港和澳门是1971年才废除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因此赌王在1942年娶原配黎婉华、1957年娶二房蓝琼缨,二人是合法的妻和妾,而等到1980年代娶三房陈婉珍和四房梁安琪时,已经没有法律支持,所以也没有正式注册。
齐人之福不易享,每年赌王生日,各房太太和孩子都是轮流为他庆生,蛋糕吃了一个又一个,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四姨太梁安琪更是送上香吻。而耄耋之年的赌王却没有更多精力回应家人,在照片中更像一个道具,生日宴被外界称为“争产大戏的预演”。
赌王生日,四姨太梁安琪送上香吻。
赌王一生不甘寂寞,他曾经对对霍震霆自我剖白道:“我这一生,只要我喜欢的女人,没有追不到手的,不过我同样不懂得怎么甩掉她们。”
自古豪门多纠纷,赌王“不懂怎么甩”的特点,在处理家务事时,就难免引发一连串的争产戏码——曾经发生过他在三太太家拍下录像,承认股份转让予二太太及三太太公司,一回到四太太家马上变脸,自曝录像片是被胁迫发出。
一生叱咤风云的赌王一时间竟成了“墙头草,两边倒”,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桥段,怕是编剧也不敢随便编排,只有何鸿燊自己才能深刻体会“难断家务事”的无奈。
齐人之福不易享,老年赌王成牵线木偶
2010年12月,何鸿燊把名下最值钱的两家公司信德集团和澳门博彩分给二房和四房——信德集团市值约12.17亿港元的2.51亿股份转让给二房蓝琼缨其下的五名儿女,两周之内,又把澳门博彩市值约48亿港元的7%股份转让给梁安琪,令梁安琪成为澳门博彩第二大股东。12月28日,再把澳博10%的B类股份转让给梁安琪,三天后更让梁安琪成为澳博常务董事。四房一度看起来“大获全胜”。
澳门旅游娱乐的大股东Lanceford Company Limited(简称Lanceford)于2010年12月27日进行股份重组,令发行股数增至1万股;在重组中,何鸿燊维持原有的两股,而增发的9998股新股中的4945股(49.45%)及5053股(50.53%)的股份分别由二房五名子女持有的Ranillo Investments Limited及三房陈婉珍持有的Action Winner Holdings Limited拥有。
不过从何鸿燊日后的行为看来,这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2011年1月5日,何鸿燊向二房次女何超凤发出信函,命令她带同Lanceford股权文件到浅水湾道一号(何家豪宅)交代,而信函中注明澳门旅游娱乐的股份应由四房平分。
2011年1月24日,澳门博彩在香港交易所突然停牌外并于当日中午发出通告指何鸿燊把其个人在澳门旅游娱乐持有的4.839%股份转入Lanceford,使得Lanceford在澳门旅游娱乐持股量达31.65%,而何鸿燊本人则象征式保留100股,这一举动,得利的显然是二房和三房。
股份转让的公告刚刚发出,何鸿燊的律师高国峻(Gordon Oldham)的一份声明马上令剧情反转,揭露赌王是在二房、三房的胁迫下被迫转让股份,要求48小时内解决此事,否则将予以起诉。
接下来的剧情一再反转,令外界大跌眼镜。何鸿燊很快在三姨太家现身,重申家人应该是以和为贵,不应该以法律诉讼来解决问题,承认股份转让予二房和三房公司的安排,并口头解雇了律师高国峻。当天下午,回到四太太家的何鸿燊又突然变脸,重新聘任高国峻律师,声称自己早前在三太太家拍摄的录像片,是在被胁迫下的情况下发出,将状告二房及三房成员。几个小时后,这份已经递交到香港高等法院的控诉又被何鸿燊亲笔签名的文件撤销。随后,何鸿燊再次发表签名声明,表示将和谐处理家产问题。
2011年1月末的几天内,是冲突最激烈、最频繁的一段时间,香港媒体、海外媒体围绕何家争产案忙得不亦乐乎。基本可以概括为四房和大房联手对抗二房三房、何鸿燊多次推翻自己立场的狗血剧情。
香港无线电视(TVB)、香港《大公报》以及《东周刊》在1月26日上午获邀到三姨太陈婉珍家中采访,何鸿燊在陈婉珍陪同下通过TVB午间新闻现场直播,声明中强调事件已经得到解决。未几,四姨太梁安琪立即乘坐直升机由澳门返回香港,到达三房豪宅,其后接走何鸿燊,回到大房的豪宅,律师高国峻也参与其中,离开豪宅后立即前往香港高等法院提交入禀状,状告二房蓝琼璎及其五名子女、三房陈婉珍等人。
当晚,大房次女何超贤向道琼斯通讯社、法新社等多家海外传媒发出电邮,表示不相信其父“会忘记母亲为他建立赌业王国而不留下任何东西给予长房”及对部分何家成员行为感到不安。
二房、三房于1月31日凌晨发出署有何鸿燊中文签名的声明,声明中表示完全明白Lanceford的改组程序及指“整件事件无任何’骑劫’、’抢劫’、’欺诈’或’违背诚信’的情况”。但是几小时后,高国峻马上召开记者会,播出何鸿燊的视频,说受到二房女儿何超琼、何超凤强迫。
其后,二三四房代表人在信德中心召开家庭会议,身兼澳门前行政长官的全国政协副主席何厚铧及前香港律政司司长、全国人大常委会香港基本法委员会副主任梁爱诗赴会。2011年3月10日,何鸿燊办公室发表落款为“何鸿燊博士及全体家人”的《联合声明》,表示“何家事件终于得到圆满解决”,这一世纪争产纠纷终于划上句号。
此事件的结果为,争议中的31.655%澳门旅游娱乐股份益分别由何鸿燊(0.117%)、二房三房(25.538%)以及梁安琪(6%)持有。此外,长房获得浅水湾道一号大宅,以及不少于30亿元港币的现金;二房继续掌管信德集团及新濠国际;三房继续持有澳门旅游娱乐16.002%股份;而四房则连同多分配的澳门旅游娱乐股份后,合共持有11.03%澳博股份。
争产难看,却是豪门难以避免的共性
豪门争夺家产的事件似乎总是难以避免,在有着“子承父业”传统的中国家庭中显得更加普遍。
香港四大家族之一、新鸿基地产创始人郭得胜,1990年因心脏病发去世,留下3000亿港元市值的香港最大地产公司。郭得胜生前曾设立家族信托基金,受益人是夫人邝肖卿及三个儿子。2010年10月之后,由于股权权益未定频起风波,郭氏三兄弟在僵局中只好闹上法庭,受此影响新鸿基股价大幅下挫,直至老太太邝肖卿出面压场才告一段落。
台湾“经营之神”王永庆2008年10月15日在美国突然辞世,身后留下的3336亿台币资产,而且并未对其遗产分配留下遗嘱。王永庆去世半年之后,其长子王文洋在美国法院以“查账”之名,要求法官公布王永庆遗产总额,并指定他担任遗产管理人。
早年王文洋曾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然而1995年已婚的王文洋和明星吕安妮相恋,勃然大怒的王永庆将在南亚塑料和台塑集团任职的王文洋停薪留职,王文洋因此离开台塑远赴美国,1997年在广州创立宏仁集团,旗下拥有电子和塑料产业的八大企业,2007年年收入达9亿美元。
遗产案持续到两年之后的2010年9月终于尘埃落地,在缴纳了高达119亿新台币(下同)的高额遗产税与公共捐赠之后,按照协议,没有诞育子女的大房太太王郭月兰拿到161亿,二姨太杨娇与三姨太李宝珠各拿86.84亿,其余包括王文洋在内的9名子女各拿到12.4亿,而自称王永庆“四房”子女的罗氏兄妹,因不能证明血缘关系,所以无法分产。
霍英东(左二)和三个儿子
霍英东家族的遗产纷争至今没有定论,霍英东去世之前分别把自己手下的体育事业、商业帝国和晚年倾心打造的南沙开发计划分给了长房吕燕妮所生的三个儿子霍震霆、霍震寰和霍振宇,其他两房所生的10位子女不得从商,而选择做医生或者律师。
这样的安排没有能够维持很久,2011年12月,霍英东去世五年之后,长房三子霍震宇以遗产执行人的身份状告自己的二哥霍震寰,称其私自拿走了父亲霍英东生前和霍震寰联名持有的三个价值7亿港元的银行账户、位于巴拿马三家公司价值7亿港元的财产、以及负责家族大小开支的“霍兴业堂置业有限公司”的350股普通股。长房儿子发起财产争夺战之后,其他两房的子女也纷纷加入,他们可能更有理由提出不公,毕竟当初霍英东没有给这10位“庶出”子女留下任何资产。
2012年8月9日,原定于月初开庭的霍家争产案在开庭之前获得和解,然而一年后霍震宇再次向法院申请重新审理,在霍英东过世七周年的2013年10月28日,霍家的家族争产案再次在香港高等法院重开,被告人霍震寰向法律申请案件暂缓,因为不希望在父亲忌日处理家族争产。此后有媒体披露霍震寰、霍震霆已同意依照各方早已签定的和解协议处理家产,而二、三房也不想再公开处理家产分配事宜。
1999年,李嘉诚(中)和两个儿子罕见同时出场。
相比之下李嘉诚家族目前的安排可能更显合理。2012年5月25日,84岁的亚洲首富李嘉诚首度将隐秘的分家方案公之于众:庞大家族企业的权杖将移交给已经48岁、在长江集团工作27年的长子李泽钜;留给次子李泽楷的则是“超过其现在身家数倍的资金支持”;而他的“第三个儿子”——李嘉诚基金会,则交由两个儿子共同打理。李氏试图将家族财产分配用一种公开化的方式解决,并未给“长和系(长江实业 和记黄埔)”带来巨大震动,旗下公司的股价表现平稳,这可能为面临分家困扰的富豪们提供了一些借鉴。